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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月29日,我们将邀请
周迅
做客《艺术人生》,敬请关注。
聚集国内外最著名的演艺明星
谈话与表演实况再现
观众与嘉宾倾情交流
运用全新电视传播理念塑造周末名牌栏目
创造中央电视台综艺节目收视新热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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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播:cctv-3每周五21:15
重播:cctv-3每周六10:30、15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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姓名:你的姓名
年龄:25-40岁的心理年龄
特征:挚爱人生,热爱艺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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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迅、阎维文、张瑞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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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自己喜爱的艺术家,你最想问他们什么问题?《艺术人生》诚邀广大网友点评:
周迅、张瑞芳的电影
阎维文的歌曲
信箱:
artist@mail.cctv.com
朱军:今天来我们艺术人生作客的是一位老艺术家,她经历了共产党从诞生之初到现在的每一个阶段,现在就让我们用掌声请出著名表演艺术家张瑞芳老师。
朱军:还记得您演的第一部戏叫什么吗?
张瑞芳:田汉的戏。
朱军:那个时间是不是因为从事戏剧表演工作,也让您接触很多进步的革命的思想?
张瑞芳:因为当时我们学校演戏的时候,好多学校都来看的,记者也来,我们演出很有名的。我们也请外面的导演来导。
朱军:听说您跟当时非常有名的表演艺术家崔巍一起合作过是吗?
张瑞芳:我离开了女中到国立艺术学校,崔巍来找我,他知道我在女一中演戏。当时37年的清明节大家放春假,就把学生集中起来做大活动,宣传抗战思想。当时把这个戏带过来了,我就到大门口旁边的会客室对台词,两次演戏都在我们女一中的会客室。
朱军:就这么说说就演了?
张瑞芳:是。
朱军:没有经过排练?
张瑞芳:没有。后来演《放下你的鞭子》就是这个上头,七千多同学,树上都有人,大家很有组织的。我觉得那时候,我开始就到这个大队伍里去了。
朱军:在集体生活中一直是这样。
张瑞芳:我不知道我就做了好多事,我也不知道什么我就成长了,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过来了,党组织让我怎么做我就做了,我就这样过来的。
朱军:我知道您在考国立艺专的时候经过一些坎坷,你也做过假。
张瑞芳:我数学特别坏,老不及格,我又演戏,到现在加法都不好,我老朋友都知道。后来高三就要会考,当时的会考,所有的北平学生都在一起考,考完一起发榜,一公布我准保不及格。我回去跟我娘说,我说算了我想考戏剧系。我考戏剧学校,学校要文凭,我想了个办法,我的亲戚在农村什么学校,是个中学,我的姨母就给我想办法,到那儿给你造个假的你就去考吧。我说行啊,就去了。我到学校喜欢画画,老师说今天自由写生,画什么?我说愿意画你,老师就站在那儿,我就画,老师说不错不错,好像有点天赋。我本来想考的戏剧系没有了,我说考西洋画系吧,我就考了。考完了就觉得反正考得好考不好就算了,我一看初发榜有,复试我就去了。老师口试问,你是什么学校?我说是哪个哪个县里头的。他说是吗?笑笑的,我说我的文凭是假的,爱收就收不收就拉倒。老师也乐了,我想,算了算了别折腾了还是上学吧,上高三吧,一天到晚上学。后来发榜了,我就去看,结果真就有。我又矛盾了,不知道该不该去了。那时候就上戏了,《放下你的鞭子》什么的,老师是我的班主任,老师说看你的画还不错,感觉挺天真的。
朱军:学了几年?
张瑞芳:三年制,本来艺术学院是三年,我学了两年,到37年抗战开始。
朱军:您现在还能画吗?
张瑞芳:不能,那时参加演出队,一开始我还画点宣传画,也有些宣传品放大,画在白布上,后来我就没工夫画了。
朱军: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您是学西洋画的,专科毕业了?
张瑞芳:没毕业,差一点,打仗了,37年就打仗了,北平沦陷了,我就参加游行了,当时地下党领导学联成立了一个北平学生移动剧团,不是在一个地方固定,是出来到各地走。
朱军:在移动剧团里头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?
张瑞芳:《放下你的鞭子》
朱军:爱国主义的题材。当时在12.9运动的时候,您是在?
张瑞芳:12.9的时候我在艺专,这时候已经抗战,我们离开了家。
朱军:这一走,走了多少年?
张瑞芳:走的那天是1937年8月8号,是平津第一次通火车,全都是学生。我们看了都很眼熟,大家都上车,真挤,但是秩序井然。
朱军:虽然特别艰苦但是心里特别快乐。
张瑞芳:想的就是青年人就应该抗战,当时离开家也挺难受,当时那个时候情景就是那样。
朱军:当时多大?
张瑞芳:19。
朱军:大家都是一心抗战。
张瑞芳:7月15号我们就成立团了。我反正跟着跑,演戏有我的份,当时已经有党组织,荣高棠、陈荒煤还有我姐姐党组织核心的人物,当时是彭真同志领导学生运动。
朱军:移动剧团成立以后,演出了多少场?
张瑞芳:我们没统计,一天演好多场,大家一共十几个,我们演的质量挺高的。
朱军:您那么早的参加了革命,移动剧社,宣传进步思想,鼓励人们去抗日。对您父亲还有印象吗?
张瑞芳:没有什么印象,死得太早了。老为他担心,老出去打仗,母亲非常的忧郁?
朱军:当时是中将军衔是吧。
张瑞芳:他是北伐军第一炮兵中将。
朱军:在您的印象当中,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
张瑞芳:不是很深,我父亲在北伐途中就死了。
朱军:我知道您的母亲也是一个受到进步思想影响的,在当中来讲也是进步的女士,在那个年代好象不缠足的人很少,您母亲就是其中之一是吗?
张瑞芳:她不是不缠足,她受到新思潮的影响,放了,偷偷的放,那个时候放脚太难了,每天剪到一小寸,剪剪就习惯了。婚姻上她自己选择,当时给她介绍,她说她不要纨绔子弟,我父亲也觉得要自己挑,我母亲也是那样的,最后两人成亲了。
朱军:您刚才说您的父亲是在北伐途中去世的,您还记得当时您的母亲得到噩耗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绪?
张瑞芳:我母亲跟我父亲不是一般的旧社会的婚姻,是自由恋爱,母亲知道他去世,一下腿不能走了,不知道什么神经的刺激,站不起来,自己说不想活了,本来就是想自己死了,我的小弟弟很小,刚生下来一岁多,往她身上一扑,当时我们是有六个孩子,现在我们家剩五个孩子,她挺坚强,我母亲了不起。
朱军:您的小弟弟是母亲带走的?
张瑞芳:她送我们走的时候是8月8号,我走的那一天,在家里头收拾东西。半夜走,天亮的时候上火车,挤火车,我就叫她,她假装睡着,我说算了,其实我们刚刚一走,她就偷偷爬起来到我们背后,一直到门口看着我们远去。
朱军:你们就奔南方去了?
张瑞芳:当时带着介绍信,放在牙膏罐里,当时找民主人士,七君子中的沈君如。要求大家共同抗日,所以我们当时也明白,你是抗战的话,都可以联合,你不抗战谁也不能通过,当亡国奴不行,所以那个时候我们也知道就是要抗战,跟国民党划清界限,我们当时延安的范围也不大。
朱军:你奔南,你母亲带着弟弟往北,分开了多长时间?
张瑞芳:我记得收到母亲的信的时候,她到了延安。
朱军:当时您听到您弟弟去世的这个噩耗的时候,是在什么时间?
张瑞芳:当时就演那个《安魂曲》,曹禺和我一起演,我以为挺好,延安来信了,姐姐他们在那儿,一看是弟弟死了,我就眼泪一直流,我就在那儿不想哭越是流泪,那个化妆师,他说快上场了,我说给我修修妆吧,就一个劲到那儿哭,谁也不敢问问我是为什么,我就勉强把那个戏演完,最后就站了一夜在那儿流泪,那确实也听想不到的。
朱军:后来你再一次见了你母亲的时候是什么时间,过了多长时间?
张瑞芳:说不清楚,反正我的日程都跟着我的演戏才能算出来。当时是演那个《芳草天涯》,演那个戏的时候已经抗日战争胜利了,开始国共谈判。后来他们把我母亲偷偷的送到重庆来,当时没告诉我,我在演戏怕我分心,我戏演完了,才给我说。
朱军:见到你母亲跟你分开的时候一样吗?
张瑞芳:我上山以为是过组织生活,他说今天不是组织生活,是你母亲来了,你等着她要见你。这就是我母亲,她原来梳头的,后来离开家到晋察冀,四十多岁,五十岁,梳着头,带着八角帽穿延安给干部穿的制服,我一看,我说娘你不像了,我就忍不住想哭。我母亲也说我对不起你,她说这么多年来我想不想你,我当你死了,人家说你和特务在一起,现在到延安了,周总理接见她,说到我,周总理哈哈大笑,说你冤枉她了,她一直由我管着,她很好,我母亲第一句话就向我道歉,说对不起,对不起。
朱军:这其中有什么误解吗?母亲为什么这样误解你?
张瑞芳:我跟金山结婚了,金山是一个老党员,可能他一直是做各种工作。
朱军:你母亲为什么不理解?
张瑞芳:这个是现在才说,以前很多人都不知道。
朱军:等于他也是一个地下党员。
张瑞芳:谁也不知道。
朱军:你知道吗?
张瑞芳:那知道了,不然组织怎么批准。一开始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他是进步的。太平洋战争爆发以后他们从海外回来回来以后他们就参加演《屈原》,
朱军:当时这个戏演了以后,应该说你也是有些名气了吧,或者说很有名气了,会不会现在出去有那儿找你签名留念?
张瑞芳:不兴那个,观众很有礼貌,我们演戏,当时当局不希望进步的戏出台,总是设置很多障碍,有时候演戏就把台撤了。后来要演四场电影才演我们的话剧,演完都两点了,还是有人看,我们进去的时候里头没什么人,门口全是人,我们挤进去,观众就让我们,就非常礼貌的让我们进去。没有签名,我们挺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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