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月30日21:15分我们将邀请陈凯歌作客艺术人生,敬请关注。

聚集国内外最著名的演艺明星
谈话与表演实况再现
观众与嘉宾倾情交流
运用全新电视传播理念塑造周末名牌栏目
创造中央电视台综艺节目收视新热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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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播:cctv-3每周五21:15
重播:cctv-3每周六10:30、15:25
我们现在寻找--
姓名:你的姓名
年龄:25-40岁的心理年龄
特征:挚爱人生,热爱艺术
爱好:音乐、艺术
条件:--
10个喜欢关牧村、徐静蕾、那英的理由, 或告诉我们一个真实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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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面对自己喜爱的艺术家,你最想问他们什么问题?《艺术人生》诚邀广大网友点评:

  关牧村:最想与关牧村回味的艺术经历;

  那 英:最想与那英分享得人生故事;

  徐静蕾:最想与徐静蕾探讨的成长问题。

    信箱:
artist@mail.cctv.com




  朱军:亲爱的观众朋友们,大家好,非常感谢您在百忙当中来到《艺术人生》的演播现场。今天光临我们《艺术人生》的主人公是我们都非常熟悉和喜爱的著名导演陈凯歌。那么陈导拍摄过许多非常著名的影片,这些影片丰富了我们的文化生活,同时也引发了我们对生活、对生命的一些思考。同时我们注意到,在他的影片当中的很多情节都跟他的生活本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而且陈导本身也是一个非常有故事的人。所以现在就让我们掌声有请我们本期节目的主人公陈凯歌导演。

  朱军:当年您拍完《荆柯刺秦王》以后,有很长一段时间就消失了,至少在媒体上没有过多的出现过,那段时间你在忙什么?

  陈凯歌:我其实去了国外,有一个好莱坞的戏,剧本是美国人写的,制片公司是美国的,但是戏是在英国拍的,所以我差不多在伦敦待了14个月,这就是为什么在媒体上,在国内的媒体基本上没有我的消息。因为我想我也是第一次在国外拍摄故事影片,所以怎么说都是希望能够安安静静地把这个事做好。

  朱军:那这个影片在国内播吗?

  陈凯歌:我是希望在国内播,但是不知道,因为我们还是有特定的国情,这个电影里面牵扯到一点情欲方面的事情。所以我希望当然这还是一个很好看,很生动的、很世俗的故事。

  朱军;看来您对这个影片的前景还是非常看好的。我想至少还是可以在VCD能够看,是吗?

  有没有担心过你这个影片还没有在国内播的时候,盗版就已经风靡市场了?

  陈凯歌:要照我的观点这也是一件好事。怎么说呢?有朋友,当然也是开玩笑的说法,说你看《鸦片战争》,把鸦片输到中国毒害中国人民,以致引其中英两国的战争,现在中国的国势强大了,咱们也得报复一下,那意思就是拿盗版VCD当鸦片了,把美国的大片给报复了。因为实际上它起了一个传播作用,尽管从法理上来讲,它是一个不合理的事,因为别人付出了劳动,我们基本上以很低的价格就把VCD给制造出来了,但是我想也是从某种角度讲也是好事,就是大家能够更广泛,更多的看到国外电影究竟走到什么地步了,向哪个方向走,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好事,还有一点可能肯定的,至少这个片子它不是你亲自掏腰包的,那当然不是。但是我觉得人家能出那么多的钱,又能够信任说,这是一个从中国来的导演,能够用另外一种文字,把它拍出来,我觉得我也得感谢人家是这么回事。

  朱军:您可能一上场就注意到了,今天在我们的现场有一些道具,胶片盒。咱们今天的话题就从这个盒子里开始谈?

  陈凯歌:行。

  朱军:打开一个咱们谈一个,这里面还有内容,有内容,有事,有非常多的内容。我们先打开这个好不好?非常简单一管牙膏,是蓝天牙膏,我们想买一筒是铝片包装的老的中华牙膏,结果我们剧组工作人员跑遍了北京,没了,现在全是塑料壳的。所以说铝皮的只有这一个,而且整个这一个大超市里只有这一种。所以就把它买回来了。看到牙膏,你第一感觉是什么?

  陈凯歌:看到牙膏我第一感觉是,让我想起一个事。当年在还没有蓝天的时候,有一种上海出的牙膏叫美佳净,而且有一种叫家庭特大号。这牙膏让我想起来我插队的时候,我去的是云南,带了10筒家庭特大号牙膏,大概是没准备回来,没准备再回到北京来。当然是想回来,谁不想回自己的家,可那个时候,一来是没什么办法,毛主席号召2000多万支青年都下了乡了,你说独我一个不去,没道理。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对那种生活其实是有幻想的,什么幻想呢?就是从小在北京出生长大,没有真正的在另外一个地方长时间的生活,又说是西双版纳。当时的说法是叫头顶芭蕉、脚踩菠萝的好地方,所以确实是有一种浪漫的想法,觉得那个地方是可以施展的,要把青春在那样一个地方渡过,也是一件美好的事。

  朱军:那真正到那儿以后现实给你的和你想象的反差大吗?

  陈凯歌:反差非常大,其实不用多说了,因为在座的我看很多很青年的朋友。说起这些事

  好象都是老生常谈了,可是的确是非常大的对比,一个对比是生活之艰苦和自然景色之优美,是可以交相辉映的。什么意思呢?就是实在自然太美了。但是又觉得日子实在太苦了,日子太苦了,而且主要是因为年纪太小。我去的时候不到17岁,16岁多,现而今的十六、七岁的小孩,还是幸福地生活在父母的怀抱中,但是那个时候就不一样了,坐火车坐四天到了昆明坐汽车,再坐四天到西双版纳,八天的路程,连头带尾,光路上就得10天,差不多是这个情况。还有一点,那个时候不太吃得饱,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所以每天都觉得好象,有很多生理上的需要,就是饿,可是每天还得干活,现在走过这么长时间以后,你回过头来,再看那段生活的时候,怀念,还是怀念,那么苦。

  朱军:为什么还怀念,因为那是你自己把你的好日子遗失了的地方。

  陈凯歌:我特别感动,就是我在1993年的时候,偶然一个机会,其实去看另外一个朋友拍戏,我就回到了我原来待过的地方,其实这些道路什么都不同,很奇怪的是跟我一起去的是我一个朋友,也是跟我在一起工作,同时也是在很多年以前在西双版纳跟我在一起待过的人,当我们看到香蕉林的时候,就看见这个人,我们两个是约好了,你拍我、我拍你。这是咱们值得纪念的地方,就看他往香蕉林那儿疯跑,我说你慢点,后来我才明白,他哭了,他不愿意让我看见他哭了。我走进落的时候,我跟我的朋友说,我说你别说我是谁,因为肯定我的样子变化很厉害,然后我走进村子里的时候,我就看周围的这些人,都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,然后我终于忍不住,走到一个人跟前,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?周围大概有三四个人同时说,你就是陈凯歌,当时我是挺感动,我觉得这些乡亲们还记着我,其实说到底,那个地方是个很荒僻的地方,没有人看过那么多的电影,也没有那么便利的通讯工具。其实他记着的,无非就是在二三十年前曾经在那个村子里生活过,这么一个普通的知识青年,而不是其后好象有一点名堂的陈凯歌,这个事让我特别感动,而且我走到村子边有一条小河,我跟我这个朋友说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哭了,已经冷静下来了,我说什么都变了,就一件事没变。他说什么事,我说这个河水的方向,的确是这样的,因为每天下了工之后,劳动强度非常大,都是在丛林中间,要用砍刀砍出一条路来,而且那些枝蔓都是相互勾连的,每天的工作都有危险,而且因为是北方的孩子,去了那儿之后水土不服,身上被各种各样的毒虫咬得一塌糊涂,日子过得很辛苦。而且我们住的是茅草房,每天躺在蚊帐里,一眼就能看见天上的星星,说是星星模糊了,其实是这些知青当时都掉眼泪,就是想家,这是很自然的一种情怀。虽然日子过去这么久了,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之所以后来能够做电影,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一些话想表达,其实所有的资源都是从很辛苦的、很艰苦的劳作中间,对家乡、对亲人的思念中间积累起来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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