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月30日21:15分我们将邀请陈凯歌作客艺术人生,敬请关注。

聚集国内外最著名的演艺明星
谈话与表演实况再现
观众与嘉宾倾情交流
运用全新电视传播理念塑造周末名牌栏目
创造中央电视台综艺节目收视新热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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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播:cctv-3每周五21:15
重播:cctv-3每周六10:30、15:25
我们现在寻找--
姓名:你的姓名
年龄:25-40岁的心理年龄
特征:挚爱人生,热爱艺术
爱好:音乐、艺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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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个喜欢关牧村、徐静蕾、那英的理由, 或告诉我们一个真实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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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面对自己喜爱的艺术家,你最想问他们什么问题?《艺术人生》诚邀广大网友点评:

  关牧村:最想与关牧村回味的艺术经历;

  那 英:最想与那英分享得人生故事;

  徐静蕾:最想与徐静蕾探讨的成长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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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tist@mail.cctv.com




  朱军:打开第二个盒子。这是一部录像带。让我们一块儿来通过大屏幕来看一下。

  陈父:从做父亲的人看儿子,也有他的这一种感情的要求。总不希望他太累了,不希望他做得太多了。因为我从旁边看,他做事的认真程度比我,我已经也很认真了,他比我认真的程度高好几倍,他就是搞创作太苦了。你看他现在创作起来,几乎是舍命的状态。最近他有点晕镜头,就觉得供血不足,用脑过渡了,有一定的因素。他很累了。你看他才42岁,我42岁的时候,52岁,62岁的时候,我都觉得比他状态更好一点。因为也许我不大用脑子,但是我觉得他活得还是很苦的。但是生活上还靠老爸爸在家里没事照顾照顾他,可是我自己,当然岁数也太大了,他自己也不会照顾自己,有一顿没一顿。自己也休息的不够。总得讲,我当然对他有期待,当然现在因为我岁数很大了,我也不能陪他一辈子,在这一点,我是最舍不得了,你怕死吗?我不怕。但是你想死吗?我不想,我还想看后代,看周围的很多人。可是我现在身体的情况不是那么乐观,在这一点,不能触及这一点,触及这一点,我就很留恋,对人生就很留恋。因为周围的很多人都很精采,我都想多看看。自己不做了,看看别人做得精采。我是不管谁做得精采,我都鼓掌。艺谋也好,子牛也好,好多人。他只要做得精彩,我都鼓掌,因为都是我们中国文化的精华。所以我说留恋什么,就是留恋这一些。留恋我们的后代,不仅仅凯歌,能够多看看他们,拍出来,做出来精采的产品。这是我活到现在,这是我最大的一个期待。

  陈凯歌:这个录像带,实际上我没看过。其实我父亲去世的时候,我有一个体会,我觉得其实他非常寂寞,可是我因为忙得缘故,我觉得我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,我不能算是一个孝子,我没有真正的花更多的时间陪伴他。当他得病的时候,我也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安慰他。所以应该说,父母是孩子的天,父母不在了,其实孩子的天塌了,可是我不知道这个天塌了,直到他真的去世了。

  陈凯歌:所以我有一个好朋友,腾文继导演,我是委托他帮我组织这个追悼会。他说给老爷子点什么呢?我当时蒙了,我说我也不知道。他说这么吧,就是一人一朵玫瑰吧。所有去的朋友,他的老同事,合作者,后辈,每人都拿了一支玫瑰去了。所以当我父亲最后离开的时候,是一千朵玫瑰。基本上是环绕着他的遗体,所以我认为是一个光荣的结束。为什么说是光荣的结束呢?因为他说过苦,没有屈服,他爱过,我觉得他是一个好人。而且很多今天的年轻的电影工作者,但是已经到中年了,都还记得他,都还感谢他曾经给予他们的帮助。对我来说更是如此了,其实我所有的事情,我能有今天的一点点所谓成绩,其实都是因为你头上顶着这个天,的确是这样的。

  朱军:听说你的母亲在小的时候对你的要求特别严格。

  陈凯歌:是,其实我没怎么写过太多的东西,但是我知道,我自己拿起笔的时候,有一定的控制力,我知道我想表达什么,而且能写得出来。这个我也知道,其实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有的时候往往觉得做一个作家甚至比做一个导演更难。尽管他的工具很简单,一张纸,一支笔。我觉得我确实受益于我的母亲,因为我的母亲……我是一个女权主义者,原因就是出于对我母亲的爱,我觉得世界上真正强大的是女人,女人比男人……过去有个电影名叫《女人比男人更凶猛》。我的看法是女人比男人等坚强。其实是这样的。因为实际上在一个不太顺利的环境中间,我们母亲在文革之前和文革的这个过程中间,一直支撑着这个家庭,作为这个家庭的主心骨存在。特别是在我的父亲遇到很多烦恼的时候,她总是用一副笑脸来面对我的父亲。其实虽然都没有说更多的话,但是这一副笑脸就是镇定剂,就是对你最好的礼物。我母亲是他们七个兄弟姐妹中间,唯一一个留在中国大陆的,而且九死而不悔。她活着的时候,一直跟我说,说我参加共产党是有我的道理,我有我的理想。因为我看见了国民党是怎么样的腐败。所以我觉得她一直到她去世的时候,仍然有这份真情在。我曾经问过她,我说妈妈你如果要是去了台湾,你的生活会很不一样。你也不会遭受文革中间的这些一些不愉快、折磨。但是我母亲回答得很平静,她说母亲追随地无非是我年轻时所相信的事情。说一个人有这份天真,能够去相信一个能够改变你生活的东西,是一个很重要的事。所以我觉得说到底,就是帮助大家能够保持这种天真,在一个很骚动的,甚至是不平稳的过渡期的一个社会里,能够保持这样的天真。所以我觉得,这是我母亲跟我父亲一样,是我精神上的导师。也许是我的年龄渐渐地大了,所以我觉得有的时候会突然走神。其实我走神的全都是有关我过去的事,有真是所谓触景生情。

  朱军:想谈谈照顾你的那个人现在在忙什么?

  陈凯歌:照顾我的那个人,今天在拍戏。《吕布与貂禅》这个戏还没有最后拍完。所以照顾我的那个人现在还在很辛苦。在我临来演播室之前,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,我告诉你,你要穿一件淡蓝色的衬衣,穿一条牛仔裤,但是我记得你牛仔裤上有一块斑,你要拿手盖上它。这个人就是陈红。

  朱军:你这么简简单单地,就这么几笔,勾勒出来这种很细微的生活,在一起很幸福。

  陈凯歌:在我这个特定情况里,用幸福这两字还不够。

  朱军:那得用什么?

  陈凯歌:美满。的确是这样的。我觉得我很美满。她其实是生长在江西的,我就动不动跟她说,怎么着,又井冈山闹革命。实际上她出生的地区是某种山区的性质。她的性格其实有很刚烈的一面,但是她也能告诉我说你的牛仔裤上有一块斑。我觉得我很美满,是因为我仍然可以做我想做的电影,我有一个时时关心我的妻子,而且我有很好的儿子们。我觉得陈红在我的生活中有非常重要的作用,就是说我不爱听的话。我觉得我为此非常非常感谢她,而且现在我已经渐渐地成了习惯了,当我要做一件事的时候,我很习惯地问她说,从你的角度看,你觉得怎么样。因为我坚决地相信,她是一个能跟我100%说真话。她总是很冷静。但是说老实话,我有的时候也急。我说我怎么什么都不对。她说其实不是你什么都不对。你对,正因为你对,你想做这件事,我才要告诉你,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。我觉得说我们过着完美的家庭生活,还不够。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征用,需要你的妻子跟你说实话。

  朱军:你跟陈红的结合,你觉得是你成就陈红多呢?就是陈红成就你多呢?

  陈凯歌:肯定是她成就我多。在我有一个很稳定的家庭以前,我真是日子过得确实不太像样,但是我现在找到半边天了,这半边天真的是在撑着我,所以我说这话是很诚恳的。

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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